,直接问他要钱。最后,言若敌众我寡败给了他们,鼻青眼肿的被劫走了钱。
从那以后,那群人就隔三差五的问他要钱。
他害怕极了,可是没人能帮他。告诉老师,老师也只是管学校那一亩三分地,不可能分出更多的时间给他。但告诉警察,却被告知是未成年,甚至没有年满14,只能批评教育。
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若求救失败就放弃了。
只要问他要钱,他就给。
可今天情况也特殊,他们贪心不足又开始要身份证和银行卡。
言若死守阵地没有守住,就被人锁起来了,这事情以前就发生过了,挨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渐渐的他竟然诡异的习惯了。
沈溪微微睁大双眼,“什么叫习惯了?这种人你如果但凡一次不反抗,他们就蹬鼻子上脸,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不请保镖,实在不行出出气也行啊!”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对面的小苦瓜一眼。
言若呆呆的愣在那里,半晌才来了一句,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所以哦,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雇佣几个保镖。另外,鉴定书不是摆设,你也不能就这样任人欺负。就我个人来说,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沈溪慢悠悠的敲了敲红木沙发,语调悠扬,“我这个人有个优点,那就是——睚眦必报。”
言若垂着头,目光看向那几张薄薄的纸,这些纸真的可以让那些人伏法吗?
这些人还会反扑吗?
他安静的坐在拐角处,陷入沉思。
沈溪看他想的入神,也知道该给他一段时间让他自己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她跟言若打了招呼,径直回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沈溪走之前跟老师请了下午的假,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也就不用去学校了。
但倒霉催的沈溪,她哐哐翻着书包,左掏一掏,又扒一扒,发现老师临走发的卷子没带回来。
简直是天塌了! ! !
这作业还是要交的,但她实在不想跑一趟了。
最后,她坐在沙发上一合计,可以让保镖装成她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