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本来就是畸形的婚姻,谁家好人结婚是娶回来摆在家里的。再说了,那姑娘图钱,江辞图她能得小满喜欢。这两年,李管家频频都说她对小满不好,这婚姻也没存续的必要了不是”
江徽示意旁边的女佣不用过来,边殷勤倒茶试过温度后递给夫人,边替儿子狡辩。
毕竟他那‘羸弱’的儿子发话了——
你要是搞不定我母亲,我第一时间就去江氏集团递辞呈。
他好不容易一把年纪退下来,可不能让这臭小子给嚯嚯了。
华兰接过茶盏品了一口茶,没味儿。
她放下茶盏,“你好歹也是江家老公子哥了,怎么煮个茶没滋没味的。”
江徽瞪大眼睛,倍感冤屈,他这夫人是把火撒在他身上了啊!
他当年可是靠煮茶出众才娶到的华家大小姐啊!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明天明天我就找茶师在重新学一番。”
他拉着华夫人的手,觑着她的脸色,时刻准备着。
“别贫了,我倒不是在意他离婚,是在意他现在脑子有病。”
江徽: ……要这么说,好像确实没错,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愧对他,当年领养了江黎之后,对江辞疏于照顾,这孩子后来总是不愿意和我说话。”
江徽心里酸涩,江辞四岁时他们家领养的江黎
那时江黎还不叫江黎,而叫温黎。
那时候温黎七岁,连幼儿园都没上过,他们家找到的时候,她还在田地里干活。
温黎是他一个要好朋友的孩子,他们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只不过后来温家投资失败,资金崩盘,过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他后来知道的时候及时帮了他一把,他兄弟头脑聪明及时转行,致力于科学研究,扛起来一家重担,把孩子交给了妻子和老母亲,后来国家派他前去执行秘密科研任务,为了保密连户口都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是一口披盖着国旗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