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现今住在那将军府的阮娘子是莫将军生前娶的村妇,根本没得到莫侯府的认同,这样的人怎么能占着莫将军的家产不撒手,好不要脸。”
“你这话可就怪了,人家给莫将军生了五个孩子呢,怎么就不能住在那将军府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莫将军留下那么大一堆产业,只她一个薄弱女子怎么能守得住!丈夫在时还好说,丈夫一死,哪还有孀妇什么位置。”
“我看啊,她迟早要另嫁他人,就是不知道侯府会不会同意。”
“你这是在说侯府容不得人?”
一道深沉嗓音在那对着将军府指指点点人身后响起。
议论着齐齐回头,对上一双阴鹫的黑眸。
“将军府的人也是你们能编排的,滚!”
议论者被训斥,面红耳赤,羞恼不已,“你又是谁,我们说的是将军府的事,和你有何干系!”
男子冷笑一声,指着那高门大院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遗孀改嫁,理所应当,那莫将军坠崖之后,阮娘子孤身前往黑风崖足足寻了一个月,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那莫将军定不愿意让她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就是侯府也不能说个不字来!”
站在他对面的二人对视了一眼,眼珠子乱转一通,互相使了眼色。
“好啊,我当是哪个路过的好狗多管闲事,原来也是只癞蛤蟆,阮娘子貌比天仙,也是你也能配的上的!”
“痴人说梦,赶紧滚吧……”
两人叫嚣着向后撤退,待撤出去七八步之后转身就跑。
男子被人骂了抬腿就追,一时倒还了将军门前一片清净。
原本只是几个痴心妄想之人的胡言乱语,谁知却闹得满城风雨。
传到最后那有心之人竟庆幸侯府幸亏没认下阮娘子这个儿媳。
要是入了那侯府,恐怕这阮娘子只能请了贞节牌坊立于屋前,高门大户可不会允许她改嫁。
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那不要脸皮的夜探将军府。
可他们似是忘记了,阮新柔就算是个寡妇,那也是将军府的寡妇。
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