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阮新柔心里话全都摆在了脸上，老夫人瞧见了笑了笑，“你啊，还真是什么都藏不住的性子，有火就发，绝不憋屈自己。”
阮新柔抬眼看过去，“老夫人觉得我这样不妥？也对，京都的那些贵妇可是处处遵守礼教，偏我这般无状，你们侯府不想认我这个儿媳也属应当，不过啊，我阮新柔可为阮家女，可为莫云妻，也可为莫儿母，不差一个侯府儿媳的身份，如你想拿这个身份对我说教，怕是要浪费口舌了。”
老夫人瞧着她俏白小脸上全是倔强和对莫府的不屑，如是从前，老夫人怕是早就发火斥责她身份低贱眼高手低不自量力。
可现在，老夫人很赞成她说的话。
她再次拍了拍阮新柔手，“老身没想说教，老身觉得你做的很对。”
阮新柔诧异，挑眉问，“你当真这么觉得？”
老夫人叹息，“活到老身这个岁数，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觉得老身想要搬回侯府，是觉得老身想念那莫川？”
阮新柔点头，“没错，养条狗还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不信这么久没见面，你不会想他。”
老夫人：“想！”
阮新柔“嗖”的一下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老夫人一愣，“你看你这个急性子，老身的话还没说完，便来了火气。”
阮新柔嘴角抿直，如不是午时她睡了一会儿，这个功夫高低不会留在这里给自己找气受。
老夫人见她不说话便知晓她是误会了，“你说的没错，就算是养只猫啊狗啊，离开还会念叨几句，更何况是养在跟前的孙子，可老身更明白血缘至亲更为重要，
莫云身上流着老身延续下去的血，待老身死后，他会替老身活下去，他的双眼会代老身赏遍大好河山的美景，会替老身享受正午阳光的温暖，
老身虽上了年纪，还没老糊涂，亲疏远近还是分的清的。”
阮新柔目光闪烁，很是崇拜的看向老夫人，“通透，老夫人，您活的通透啊！”
老夫人被哄的一乐，“哎哟？你还会夸我通透？”
阮新柔抿嘴一笑，“我哪是在夸您，我这是在说实话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