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还想着剥削压榨,太过分了……呜呜呜……”
莫云笑着看她闹,附和道:“对对对,太过分了,该打!”
阮新柔眉毛一挑,目光在他微微红肿的脸颊扫过,咳嗽了两声之后忽然问道:“孩子们呢?可接回来了?”
莫云点头,“我让李海去接人了。”
见阮新柔看过来,他又道:“李海任命委署前锋校,圣山有意栽培,便由我带在身边协理。”
李海是自己人,阮新柔比较放心。
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钟管家惊慌声,“将军,不好了,李大人派人来报,公子们被人接走了。”
阮新柔顾不上伤口,一下子坐直身子,伤口吃痛,她只当不知,“谁,谁人接走的可知晓?”
钟管家已经进了屋,明明腊月冬日,却是满头细汗,“夫人,听说是侯府,公子们被侯府接走了。”
“莫侯府?”阮新柔又躺了回去。
钟管家点头。
她眉毛微蹙,忽然问道:“老夫人可还在将军府?”
钟管家一愣,“老奴一直在院门口守着,刚才瞧着老夫人的车马出门去了……”
阮新柔乐了,她盯着站在床边的莫云似笑非笑,“看来老夫人的目标从来不是我啊!”
棋差一着,竟然着了道。
好在是被莫侯府接走,孩子们不会有性命之忧。
莫云也猜出来个大概,“是我疏忽了,应该第一时间将他们全都带回将军府。”
阮新柔眸子幽暗,“就算带回来了也无用,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将孩子带走。”
莫云抿唇,沉默半晌后道:“我去侯府那日并不见侯爷和侯夫人有多热情,除了祖母,那些人好似并不希望我回去。”
他声音淡淡,有些落寞。
当初他们二人商讨来京都,也是存了寻亲的心思。
如莫老太太所说,人不能无根,总要寻到一处去处,才能知晓自己也是有根之人。
他寻了,也寻到了。
却又好像没寻到。
阮新柔挑挑眉,并未宽慰,直言道:“隔辈亲,你可明白?”
莫云看向她,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