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辛苦,按时发给他们。”
周大郎点头,阮新柔又道:“村内村外的大棚需要继续种植保护,这是我写的售卖计划书,你只需按照上面的做,那些菜应当能换些银子。
这个人是县城成衣铺的老板,是县城的老人,人脉广好说话,我已经答应过了年卖他一些粮食,这件事有梅清楚,到时候通过他也能撬开那县城里权贵们府门一角。”
周大郎接过标着计划书三个大字的宣纸,小心将其叠好收起。
阮新柔絮絮叨叨的又交代了不少事情,“还有我这间房子,劳烦周大哥帮忙看护。”
周大郎一一应下,阮新柔起身对着周大郎郑重行礼一谢。
周大郎没有退开,受了这一礼。
阮新柔见状才心安,对着眼含泪花的周有梅扯起嘴角来,“怎么还哭了?舍不得我?”
周有梅老实点头。
阮新柔挑眉打趣,“哎呦呦,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家隔壁的那位?你别哭了,他不过是送我们去京城,等到了京城,我立马放人回来。”
周有梅脸红,娇嗔着举起拳头去催阮新柔。
阮新柔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躲,两人笑闹,倒是冲散了萦绕在屋内的离愁。
第二日,阮新柔等人一早出发。
有两件事是她没想到的。
一件,之前想要回乡的那些人也同日出发。
不用阮新柔去问,来送行的周有梅和宋怡就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
宋怡盯着那群人中的莫老太太撇嘴,“那位闹腾的,你三弟……莫雨,莫雨和他媳妇同意花银子请同乡带着老太太一块上路,老太太不同意,打算过完年大年初一就走硬是推到了现在,这还是因为这两日总有人来骚扰村子宁静,莫老太太自己害怕松了口同意离开,这才启了程。”
宋怡的话音一落,周有梅就在旁边开口,“也不知道那老太太是不是受了刺激,可能哭,可能作了,住在莫雨家附近的几乎人家烦的不行,大过年的还在院子里骂。老太太也有意思,人家一骂,她哭声就停,人家回屋她就继续哭,比那刚出生的娃娃还难缠的很。”
莫家老宅的人已经掀不起阮新柔心里的一丁点波澜,她只当个笑话听,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