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郑汉庭拧着眉头直摆手。
皮特看了一眼游安手上的盒子,眼中浮现按捺不住的激动神色。
“要不将那方端砚给我也行,我可以不要投资。”
“你倒是想得美。”郑瀚庭瞥了他一眼。
“这可是程中鹤所赠,除了我爸,谁能接得住?我都不敢据为己有。”
他嫌弃地摆着手,“你赶紧回去,干你该干的。”
皮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礼盒,撇着嘴走了。
郑瀚庭上了路边的车子,心情依旧烦躁。
今天这趟算是白跑了。
还丢了人。
真是不甘心。
他看向前面的游安,质问道,“你拿到那离婚书之后,就没有看看真假。”
游安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垂着头解释。
“我看着是真的呀。或许是假的,我没有看出来,毕竟我们对内地的情况并不了解。”
郑瀚庭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了解的,就这破地方,这破玩意,你居然看不出来真假。”
游安不敢多说什么,赶忙认错。
“公子,是我的错。可这正程中鹤的身份地位非比寻常。你之前实在不能那般说话。”
“有什么不敢的,没有我们郑家,他们连一条条像样的马路,像样的楼都没有,有什么好怕的。”郑瀚庭面带倨傲,目空一切。
游安实在没办法劝说,只好搬出了郑老先生。
“公子,先生昨天刚在电话里叮嘱过您了,您实在不该……”
“不该什么?”郑瀚庭打断他,“想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岂能就此沉沙折戟。”
见他双眸中隐隐含有不甘罢休的意味,游安神色一凛,再次劝说。
“公子,先生说了。这次的项目是为了跟内地地方政府搞好关系,实现核心利益绑定之后,逐步达成前店后厂的商业布局。你着实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这些小事上。”
“是小事吗?小事能让我这么头痛吗?”郑瀚庭拧着眉,“打电话给爸爸,就说投资方面的事情,我要再做一番考察。”
游安面色一紧,连忙阻拦。
“公子,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