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立马驱动轮椅后退,调转往一旁走。
岂料宁北宴直接从背后扯住了轮椅的把手。
“罗同学,刚刚跟你说话那个男人年龄跟我差不多,但其他的地方可差远了,你要不要慎重选择一下。”
罗文婧简直无语。
她此刻算是知道了。
当初在考试院,宁北宴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因为有方绍东镇压他。
一离开那个地方,他才是真实的他。
若是寻常情况下,换一个人,她定然会解释一句,孙余庆只是她的老乡大哥哥。
可这时,她根本懒得说一句话。
她微微侧目,看向那只握住轮椅的手,一向水波潋滟的眸子此刻像是两团冰轮,散发着幽幽寒凉。
“宁同学,麻烦你把手拿开一下。”
宁北宴不松手,反而笑了一下。
“怎么?你生气?”
“刚刚我看到了你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你也看到了我和燕儿。”
“这不是扯平了吗?”
罗文婧简直无语至极。
她甚至觉得宁北宴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上天给他绝美容貌的同时,却让他拥有了一颗偏执狂悖的心。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真是可笑。
罗文婧冷声,“放开,不然我立刻打电话给方老师。”
果然,一听这话,宁北宴就像是老鼠和猫里的那只老鼠,立马把手松开了。
“你看看你,好好的提方老师做什么?”
罗文婧不想多说。
“我赶着回去看书做卷子,就不奉陪宁同学了。”
她丢下一句,驱动轮椅住院部的方向走。
宁北宴却没有想这么容易放过她。
拿着手里那束花,一直都跟在后边喋喋不休。
“罗同学,你可别觉得我怕方老师,我是怕他告状,坏了我出国的事”
“罗同学,我听郝叔叔说了,你是抓坏人的时候崴了脚,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罗同学,你住哪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