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之间，究竟到了哪一步？”
洛清寒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楚玲珑娇躯微微一颤，抬眸看向洛清寒，目光复杂。
“宗主，我……”楚玲珑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该如何开口。
“说吧，我不会怪你。”
洛清寒语气平淡，似乎早已料到了一切。
楚玲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我与辰儿，已有了夫妻之实。”
洛清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
“我爱他，胜过一切。”
“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洛清寒语气微沉。
“你是九天玄女宗的圣女，肩负着振兴宗门的重任！”
“我知道。”楚玲珑点了点头。“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你……”洛清寒看着楚玲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按照宗门规矩，失去贞洁的圣女，是要被剥夺圣女之位的。”
楚玲珑再次点头。“但我不后悔。”
“你……”洛清寒看着楚玲珑那眼神，心中轻叹一声。
自己这个徒儿，性子倔强，一旦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罢了。”洛清寒摆了摆手。
“你始终是我的徒儿，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到宗门惩罚。”
“多谢宗主。”楚玲珑闻言，心中一暖。
洛清寒虽然嘴上严厉，但心里，还是疼爱她的。
“虽然你徒儿虽然是七品炼丹师，这很厉害。”
“但他终究是男子。”
“我九天玄女宗，自创宗以来，便有规矩，男子不得入内，更遑论……”
“况且，你那徒儿，来历不明，是敌是友，尚未可知。若他别有用心，又当如何？”
“宗主，我徒儿或许能解决玄女池的问题。”
楚玲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洛清寒闻言，却是轻蔑一笑。
“玲珑，你未免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