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然而沈琉姝却得意地看了温蘅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褚临渊，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吧，我比她强多了。”
温蘅心中冷笑，这个沈流姝，还真是幼稚得可笑。
可是……沈流姝似乎……没有在深渊时候的记忆。
温蘅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回忆着在深渊中发生的一切。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沈流姝明明还放狠话说下次不会放过自己，这会儿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来参加比赛了？
难不成她当时被褚临渊吓傻了？好吧……不太可能。
还有，沈流姝的打斗方式……也和深渊里不一样。
在深渊里，沈流姝的招式狠辣凌厉，带着不要命的疯狂劲儿，可现在，她的招式虽然依旧凌厉，却多了几分章法，反而少了那股子狠劲。
“奇奇怪怪……”温蘅低声喃喃道。
“你在嘀咕什么呢？”褚临渊转头问道。
温蘅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沈流姝有点奇怪。”
褚临渊顺着温蘅的目光看向沈流姝，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却什么也没说。
永泽在温蘅怀里动了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神识说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深渊里的那个沈流姝，只不过是她的一小部分神识罢了。”
温蘅一愣：“一小部分神识？什么意思？”
永泽翻了个白眼，继续用神识说道。
“意思就是，深渊里的那个沈流姝，相当于她分裂出的人格，只有真正的沈流姝进入深渊找到巨蛇，才能收回这部分神识。”
“原来是这样……”温蘅恍然大悟，“难怪她看起来不太一样。”
“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永泽用神识吐槽道，“没事儿分裂什么神识，搞得跟精神分裂似的。”
温蘅忍不住笑了：“你一个魔物，几百年没出来过，你懂什么女人？”
永泽不服气地反驳：“我虽然确实几百年没出来过，但我活得久啊！再说了，我可是深渊之眼，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温蘅敷衍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