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亲临死前对他说不可去龙窑,烧瓷的愚蠢誓言,怎么能怪到我家睦儿头上?”
“这个小贱种,他的命能值几何?我家睦儿的命金贵无比,他也配相提并论?真是该死!”
那妇人说着,恼怒地又跺了跺脚,脸上的阴毒愈发浓烈,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那小贱种真是作孽!找死!”
但紧接着,妇人似是想到什么,看向捧剑女子,恢复了以往的娇笑,开口道。
“若那泥腿子知道是我设计杀了他爹,导致他娘也因此郁郁寡终,你觉得他敢找我报仇吗?”
捧剑婢女立即恭敬道:“他不敢!”
妇人微微一笑:“他不是不敢,是不配。”
“一个贱种而已,我家睦儿能够用上他的气运,那也是他修来的福分,他应该感恩戴德。”
紧接着。
这妇人摇摇头,她开始处理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首先,她让一个魁梧的汉子,去把那宋煜章的脑袋拧下来。
宋煜章,是宋集薪在这里名义上的父亲。
他让宋集薪受了委屈,该死。
接下来,她要去找阮师,她要弄死陈平安,但也要打个招呼……
……
而此时,另一边。
陈平安等人继续赶路。
阿良的心情变得格外好,似乎是因为和“春风”交流的缘故,知晓了某些事情,心中的伤感已然荡然无存。
在途中,他时不时打量陈平安背上背着的重剑,闲来无事拿在手中,敲击两下,口中还惊叹连连,说这把剑还可以,只是样子有点丑,重量也是有点轻,威力也是和他的竹刀,还是差了不少。
不过能勉强入他的眼。
这可让一旁的朱鹿翻了个白眼。
她倒不是想刻意帮陈平安说话,只是陈平安的重剑,她虽没摸过,可单看外观,怎么着也比阿良的竹刀要强很多。
更何况,在朱鹿看来,陈平安的重剑,看样子至少有这八九十斤,这怎么可能比不上那把用竹子做的竹刀。
紧接着,朱鹿没有犹豫,直接拿过阿良手中的重剑。
拿过之后,她瞬间有些愣神,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