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端起酒碗,对铁山说:“咱俩头一次喝酒,来,喝一口。”
铁山端起酒碗:“何班长,我是第一次喝酒,啥也不懂,您别怪我啊。”
“别整没用的,在一起喝酒就是缘份,来,”何班长说着举起酒碗‘咕嘟’一声一大口酒就下了肚子里。
铁山学着何班长的样子,也是举起酒碗,一大口酒顺着喉咙灌进肚子。随之他的脸色立刻涨得通红,嘴巴张开,干咳着,直至一大口凉水下去,才感觉气喘的匀些了。
何班长看着铁山窘促狼狈的样子,没在逼他,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铁山的肩膀,找其他人拼酒去了。。。。。。
走出小饭店,天色已黑,幽静的街路上,行人已是逐渐稀少。铁山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和徐强俩人搀扶着走在街路上,脚步虚飘、晃晃悠悠的。街路两旁房子里的灯光,微弱的透出来,忽明忽暗地映在铁山他们这些大兵们的身上,把他们的身影忽大忽小、忽远忽近的投射在路上、墙上、房屋上,诡异地变化着各种行状。
“初八、十八、二十八呀啊,二位(那)老人不在家,情郎哥你快来吧!敬上一杯酒,喝上一杯茶,大腿根上掐一把,浑身麻刷刷。。。。。。”不知哪个新兵被酒精烧得脑洞大开,唱起了浪俗的歌谣,随后笑声也便在夜空中飘荡。
晚上,铁山失眠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不停闪现旗袍女子的倩影。——女人那高耸的胸部、雪白的大腿、扭动的臀部,都让他那年轻骚动的心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晨,还没离开被窝,一班长就对何班长说:“何班长,昨天酒喝的不错啊?一个个脸上红光满面的。”
何班长坐了起来:“咋了,你也想喝酒?啥时想喝我陪你。”
“我可不敢跟你喝酒。”一班长说:“这不快到十天了,咱俩班是不是该来场比赛呀?”
何班长哈哈笑了起来:“好啊,你说比啥吧?我们班接着就是。”
一班长:“这次咱们比式格斗,也别都出场了,每班就出五个人,胜出三场的一方算赢,你看行不行?”
何班长问:“你说说比赛咋个算赢?咋个算输?”
一班长:“咱们这次比赛格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