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这几两天正在做一个装置艺术,是想推掉的,毕竟商君年的生日也快到了。
本想给他重新画一幅画,可是,她其实有好多备选的可以送。另外,这个项目算是辛茹推荐的,推了谁也不愿拂了辛茹的面子。
挑来挑去找了一件最有意义的,随后就放心去了现场。
她也有点怕。
自从那天晚上知道商君年之前并不讨厌她,有些东西就一直在蠢蠢欲动。
商君年远比过去更温柔,也更知道怎么疼她,兴许这就是大家都在说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不知道多少姑娘为她栽了树,不过,她不介意。
她早就做好了选择,人太贪心是会失去更多的。
所以,暂时避一避,让自己冷静冷静也好。
现场装置其实很累人,姜醒自然也是陪着她来的,可只是下午六点过,她的神色就变得很奇怪,苍白,冒虚汗。
岑笑棠连忙让她回去休息了。
提前已经安排了人帮忙,缩短了不少时间,可还是得在现场调节。
商场晚上就关了空调,盛夏的夜,闷热到不行。
岑笑棠开着空调扇吹了许久,等到打喷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感冒了。
夜色渐深,大堂的灯光清冷,岑笑棠站在凳子上,伸长手臂,小心翼翼地调整最后一幅画的角度。
她已经熬了好几天,为了这次的展览,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当然这是她自找的,明天就是商君年的生日。
无论如何,她也要赶在宴会前将物料陈设完毕。
手中的画框微微倾斜,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扶正,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
“小心!”
在她意识到危险的瞬间,脚下的凳子猛地一歪,她整个人向后倒去,失重感袭来。
真是流年不利。
岑笑棠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以便于顺利着陆,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那人的怀抱结实稳妥,岑笑棠抬眼,就见着了孝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孝礼低声询问,手下意识地收紧。
岑笑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