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商君年又道:“又不是没碰过。”
棉签在背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商君年微不可查地弯了嘴角。
岑笑棠只庆幸商君年看不见她,红着脸垂着眸掏棉签,慌张地控制聒噪的心跳。
不怪她,哪次接触时都是兵荒马乱,根本没有好好看过他的身材。商君年穿着西服时温文尔雅,现在看,却是肩背宽阔,腰身精壮的。
岑笑棠垂着眼不敢乱看,只觉得涂个药像是跑完八百米,脸红心跳。
“还满意吗?”商君年忽然问。
岑笑棠张了张嘴,答什么都不合适。连忙把药品收拾好,准备从病床另一边溜下去。
“这么小心?”商君年一把抓住她手腕,沉声问,“怕我对你做什么?”
岑笑棠只觉得手心都蒙了一层汗,挣扎着将手收回来:“不是,画廊还有事。该回去了。”
“没良心。”商君年也不想把人逼得太难,最后说,“去吧。”
岑笑棠如蒙大赦,顾不得告别,拿了手包就往外走。
走廊上却响起来嘈杂脚步声,岑笑棠刚到门口,就被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给围着了。
商君年步伐沉沉地从病床上起身走过来,穿着病号服却奇异地让人觉得胆寒。院长忙不迭向他解释:“岑小姐下午搭乘的出租车司机被确诊传染性很强的新型流感,需要两位做配合隔离检查。”
商君年不悦地皱眉:“几天?有什么风险?”
“三天。”
岑笑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跟商君年单独在一个病房里呆三天,她讷讷地问:“不能分开吗?”
“今天下午来了好些人,病房根本就不够用。”
是,富豪都怕死,新闻一出来自觉上医院。
岑笑棠看着奥黛丽在床头给她放下衣物,垂死挣扎道:“我们是不是得避免接触?比如戴口罩什么的?”
“不必了。你们之间距离那么近,该传染早传染了。”奥黛丽在防护服里闷闷地说。
“那,还有多余的病床吗?”岑笑棠小心地问。
“啊。这个。”奥黛丽看了一眼商君年,立刻答道,“资源这么紧张,就别搞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