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发出刮铁般的嘶吼,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苍白巨手突然调转方向朝盛瑶抓去,带起一阵劲风,吹得我脸颊生疼。
他残破道袍下露出森森肋骨,每根骨头上都刻满蠕动的咒文,那些咒文在幽暗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就是现在!
我故意卖个破绽让巨手擦过左臂,蚀骨剧痛瞬间袭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在剧痛中反手将宝珠按在他脊柱第三节凸起处,只感觉一股滚烫的力量从宝珠传来。
二十四次死亡积累的经验在此刻奏效——当暗红光芒没入他体内时,那些咒文突然像被烫到的蚯蚓般疯狂扭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可能这是瑶光族的"吴护法的惨叫戛然而止,我趁机将长剑捅进他心口腐肉,“噗嗤”一声,剑身没入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震。
剑锋触到硬物时手腕急转,挑出枚裹着黑雾的骨钉——在第三十一次回溯中,正是这东西让他从尸堆里爬出来三次。
那骨钉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周邪的尖啸刺得耳膜生疼,祭坛上的青铜门已经裂开指宽缝隙,“嘎吱”的摩擦声。
我甩出陈虎之前塞给我的火鸦符,符纸却在半空被冰绫卷住。
盛瑶朝我眨眼,霜花在她睫毛上开成六棱冰晶:"东南巽位该配坎水。"
爆开的冰火旋风将周邪掀飞三丈远,他撞塌石柱时怀里的蛊虫罐尽数碎裂,“轰”的一声巨响,石柱倒塌的烟尘弥漫开来,呛得我咳嗽不止。
我踩着满地腥臭黏液逼近,靴底突然传来细微震动——是第七次轮回里他把陈虎做成人蛊时的震颤频率。
那种熟悉的震动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别动。"剑尖抵住他喉结时,我故意让宝珠红光映在他脸上,"知道为什么你的子母蛊每次都会在申时三刻反噬吗?"他瞳孔猛地收缩,我笑着碾碎他腰间玉牌,"因为你在第十三处阵眼埋错了蛊虫。"
陈虎捂着肩膀跌坐过来,突然扯下周邪的乾坤袋:"这不是老孙头药铺的止血藤吗?"他沾血的手指捏着段暗红根茎,那是我们初到城镇时救济过的采药人。
"西街三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