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就被陈天推开。
“不急，回餐桌去等我。”
陈天把肉肠盛起，刚放在餐桌上，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和黄祖安的声音。
“陈律师，在吗？”
“在，等一下。”
陈天给阿水倒了杯水后转身去开门。
“有事？”
男人目光落在陈天身上的绑带停顿一秒后移开，“咨询你一点事，不是什么大事。”
“这是我自己做的肉肠，千万不要嫌弃。”
陈天没有接过速冻的肉肠，语气平平，“什么事？”
“我想跟我老婆离婚，怎么样，才能避免她分走我的钱？”
陈天一愣，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种恶心人的事。
“不好意思，我对离婚官司了解不多，可能帮不了你。”
“没事，我再去问问其他人，这些东西你都拿着吧，也不值什么钱。”
——
离天山。
是荷城以南的数以万计的大山中最高的一座山。
那里常年雾气缭绕，地势奇特，是当地人都不敢乱闯的禁地。
曾有传言，老一辈的人曾经在离天山见过人身蛇尾的妖怪。
“老大，这些骨头有什么奇怪的吗？”
基妹蹲在一旁，无趣的逗弄着脚下的黑蚂蚁。
“奇怪，确实奇怪。”
玄九垂眸轻嗅，半晌后肯定道，“这只小妖死之前肯定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以至于死后骨髓还在散发着诱人的异香。”
“只是……”
黑色斗篷下，男人妖冶清冷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疑惑。
“只是什么？”基妹问。
“只是这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
绝对是他没见识过的天材地宝。
基妹一惊，“还有老大你没见过的天才地宝？”
“不对啊，它吃了天材地宝不是妖力大增吗？？怎么就死了？”
基妹向四周望去，“我记得离天山有一只蛇妖，会不会是它……”
“不是，附近没有打斗的痕迹……”脑海里闪过一种可能，“它可能是被宝物撑死的。”
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