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是怎么都吃亏呀!”
“肯定吃亏啊,李有为是个傻子,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这谁能说过他?”
“三大爷还是个老师,还不能骂脏字儿,干等着吃亏!”
“刘、刘能,三大爷就算能骂脏字儿,他也骂、骂不过李有为!那是一般的嘴吗?唯一能和他造一阵子的就是彪、彪哥!”
“范德彪?还真是!这俩人要是凑一起,那可真毁了!”
“爹,范德彪是谁啊?”刘能的女儿刘英小声问道。
“药、药匣子亲兄弟。”刘能眯着小眼儿,望向西边的残阳,有点怀念象牙山的峥嵘岁月了。
那地儿虽然穷,但好像人心更单纯点。
紧接着又摇摇头,城市套路多,农村水也深啊!
入夜,秋风稍有寒意,大家便散了。
一夜无话。
清晨天明。
阎埠贵经过一夜思考,脑子已经逐渐理顺了一些事,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但一定和李有为脱不了关系!
他故意等李有为推着车走到中院,假装碰巧跟着一起往外走。
走到院外后,他把车横到李有为前面。
“找死?”
李有为上下打量起阎埠贵,一大早上不憋好屁。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李有为,我想跟你和解!”
“和解?”
李有为撇撇嘴,“你对我都用上连环计了,一心想着给我送进精神病院,如果不是我师父回头是岸,我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里躺着呢,你跟我说和解?”
阎埠贵心里暗恨易中海不是东西,不都说好了吗?怎么还变卦呢?
他假装听不懂,“什么连环计?”
“你第一回让我师父带我去医院,根本就不是想证明我不傻,而是想证明我傻,然后回来收集证据让我被医院关起来,你人不大脑子倒是挺快!”
一般傻子也就真进去了,把东大街的徐老二弄来,现在肯定在里面吃药呢。
倒不是说医院会害人,只是那些药和治疗手段都不成熟,正常人进去都有可能被治傻,更别提本来就傻的了。
“你这”
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