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晁天王。避开这官司,苟且余生。”
杨林忙道:“兄长无需往那梁山,有何事不能解。小弟为你安排妥当一切,可否?”
汉子垂首道:“兄弟好意,杨某心领,然而吾所犯之事颇大,恐怕连累兄弟不好。”
身旁汉子忍不住道:“哥哥,既是兄弟,何必隐瞒。此位仁兄,小的姓石,名秀,祖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幼习些拳棒,一生好义,路见不平,必拔刀相助,人皆呼我作拚命三郎。因随叔父去蓟州贩卖羊马,不想叔父半途病故,蚀本无归,以卖柴为生。既然彼此相识,当以实相告。”
杨林忙问:“石秀兄弟,叫我杨林即可,我哥哥所犯何事?何故如此这般执拗。”
石秀说道:“杨林兄弟,这事只因我兄长之妻实乃是个淫妇。我哥哥一时间气愤,将其宰杀于翠屏山。官府已悬赏捉拿我俩,故而不敢让兄弟受连累。”
杨林摇摇头:“莫说这般小事,再大些我也想办法帮助。先吃了酒肉,边吃边说,稍候我差人带你两位兄弟到东溪村暂歇息。兄弟身上有军务,耽搁不得太久。这里有十两银子,且拿着花,等我十日再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