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平日里常住在家的不就咱夫妻二人嘛。像我家,有几个身手不凡、训练有素的保镖镇着,一家子出入平平安安的,毫无后顾之忧;再有厨艺那是一顶一精湛的厨师,每日三餐变着法儿地给安排得妥妥当当,应付日常起居那是绰绰有余,哪里还用得着额外请这么些女仆呢?”
薛豪渊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里疑惑与回忆交织,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自个儿脑门,苦笑着自嘲:“上次来的时候,这问题都快蹦到舌尖了,结果半道上被别的事儿一搅和,脑子一懵,就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好在今儿个冷不丁又想起来,可不能再憋闷在心里,非得趁着这会儿热乎劲儿,打破砂锅问到底,搞个明明白白不可。这下可好,听完你这背后的缘由,我这心里头,恍然大悟之余,只剩满心满眼的震撼了!你们请这些女仆,哪里是为了图自个儿轻松享受啊,分明是实实在在地在给人兜底,伸手把这些陷入生活困境的姑娘们从泥沼里硬生生拽出来,给她们寻个安身立命的地儿,这份心呐,细腻得没话说,又深沉得感人肺腑,这份纯粹为他人着想、一心向善的劲儿,我真是打心底里佩服得五体投地,相较之下,我自个儿可就差远喽,自愧不如啊!”
徐智渊微微扬起下巴,佯装嗔怒地抬手虚点了点薛豪渊,嘴角却噙着一抹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故作严肃地开口说道:“哎,我说豪渊啊,咱这事儿可得低调低调,别弄得人尽皆知似的。你也不想想,咱俩啥交情?那可是实打实相识大半辈子喽,打从光屁股在胡同里乱窜、穿开裆裤那懵懂孩童时候起,就跟牛皮糖似的黏在一块儿,一块儿上学堂挨板子,一块儿偷摸下河摸鱼,又一路磕磕绊绊摸爬滚打,历经风风雨雨走到现在这把年纪。”
说到这儿,徐智渊故意顿了顿,眼神带着几分佯装的埋怨,直勾勾地盯着薛豪渊:“结果呢,你可真行!我这掏心掏肺、竹筒倒豆子般把话都撂这儿了,说得明明白白,你居然还心存那么一星半点的疑虑,感情还不相信我说的?甚至还动起念头,想着要越过我去问你慧姐核实情况,我说你这心眼儿咋长的,都这岁数了,咋还跟小时候似的冒冒失失,对我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啦?”
说罢,他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精致的茶杯,轻轻吹散热气,浅抿一口,可那眼角眉梢微微上扬的弧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