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些明显落败的店铺前。
“师傅,你不会是相中这处了吧?这个铺子可不太好啊,听到换了不少主人了,谁家接手谁家有灾。”梅有钱一脸心有余悸的说。
许四哥疑惑的问:“这铺子真这么邪性?”
梅有钱重重的点了点头,“真的,咱们什么关系,我能糊弄我师傅吗?
这铺子建国前好像就是做死人生意的,建国后接手的人也一直做的丧葬买卖,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事。”
梅有钱说到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后说:“直到那十年开始,因为要破四旧,丧葬铺子成了那群红袖标的打击对象。
当时铺子老板的媳妇还大着肚子,她想要阻拦红袖标们打砸抢烧,却被发疯的红袖标推倒在地。
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大肚子女人的鲜血慢慢浸湿了铺子的地面,她和她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憋屈的死了。
等铺子老板回来,他媳妇的尸体都僵硬了,那老板给妻子简单安葬后,拿着藏起来的猎枪,就去了某委会埋伏。
将那天去他店铺的红袖标全都送去了地狱后,自己也在某委会门前吞枪自杀了。”
“唉,特殊时代造就的悲剧,这老板倒是个血性人。”许静幽感慨道。
梅有钱赞同的说:“是啊,人家小夫妻不偷不抢,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努力奋斗,结果那些王八蛋就给他们瞎扣帽子。
就死一次,真是便宜他们了!”
许四哥疑惑的问,“有钱,你说了这么久,还没讲这店铺是怎么开始邪性起来的啊?”
“老四,你怎么这么着急,说故事也得有个起因经过啊,我这不正准备说呢嘛!”梅有钱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