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钱看了看周明礼,又看了看许静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不高兴。
按理说,这少花钱是好事,可他和周哥的算卦钱怎么能差足足10倍啊,是他命贱吗???
“大师,你这卦钱差距是不是有些大啊?”梅有钱思来想去还是问出了声。
许静幽对于付钱的客人还是很有耐心的,她笑着解释道:“对于算卦,我只收该收的钱,多余的钱一分不收。
之所以两位的卦金不同,是因为命格不同,所耗费的功力也不同。”
梅有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只觉得许大师越说他的心越痛,原来他和周哥从投胎开始就有了天差地别。
“周哥,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记得来桥洞底下看看我,给我送点肉吃……”
周明礼看着越说越离谱的梅有钱,简直满脑袋黑线,要是以梅家在燕京的地位,都得去住桥洞,那普通人还活不活了?
他干脆利落的捂住了梅有钱的嘴,有礼貌的对许静幽说:“许同志,我们对卦金没有问题,还请开始吧。”
“唔唔唔……”哥,你捂我嘴干啥?我还没说够呢!
梅有钱不解的看着周明礼,然后在周明礼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下,乖乖变回了鹌鹑。
许静幽丝毫没受到梅有钱的影响,她静静看了梅有钱的脸一会儿,手指快速动了几下,嘴里似乎念了什么,紧接着她就闭上了眼睛。
专注算卦的她,没有注意到周明礼一直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在辨别什么。
“周哥,你怎么一直盯着许大师看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认为许大师是个假大师,担心我被骗了?
我说你就是瞎操心,许大师要是假的,能一见到你就算出你十岁的时候被人拐了?
这事儿整个燕京都没几个人知道,更别提远在东北的滨城了。
再说都花钱算卦了,咱就耐心等等,万一真是好结果呢,你和阿姨不也有个交代?”
梅有钱在周明礼耳朵边念念叨叨,可周明礼的心神根本不在梅有钱的身上,他直勾勾的看着许静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是不是她?
就在此时,许静幽突然睁开了眼睛,她与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