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林总对我做什么,这次的死法是?”
江野环顾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乘客,食指竖在唇中间,“小点声,这种事也是能乱说的吗?”
“我哪有乱说。”时芊哂道,“明明就是事实。”
江野看她两眼,“我去京城是私事。”
时芊眯起眼:“你能有什么私事?”
“这话儿说的。”江野冒出一口纯正的京腔,显得更加浪荡了,“你意思我就一条贱命呗,活着只配给主人摇尾巴。”
时芊很诧异:“你是京城人?”
江野没否认:“不像吗?”
时芊盯着他琥珀色的瞳仁,越看越熟悉,又一次问起:“我小时候见过你?”
江野舌尖抵着脸颊,“你要这么想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我们就是青梅竹马。”
时芊才不信:“切,我小时候又不跟混混玩。”
“是吗?”江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时大小姐真的不跟混混玩吗?”
时芊在他的注视下,怔了怔,突然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倒是认识一个,那个跟她恶作剧的大坏蛋,关了她一天一夜!
看着面前的人,那张脸逐渐重叠。
时芊背脊一凉。
江野适时开口:“我怎么会跟时大小姐是青梅竹马。”
时芊注视着他,在他身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是那个每天都会来我家后院外找我的野孩子?”
野孩子这个名字并不是她取的,而是那些整天欺负他,往他身上扔石头的调皮捣蛋小孩对他的称谓。
时芊的记忆很模糊,但依稀记得野孩子眸色较浅,像她家里的那一大块琥珀石,很漂亮。
自从那次她帮野孩子赶跑那些欺负他的人,他每天在傍晚都会来院子护栏外等她。
他说,每天这个时候最不开心了,因为其他小孩都会被家人喊回家吃饭,而他没有任何家人。
时芊那段时间都会让家里的保姆留出饭菜给他,然后陪他聊上一会儿。
时不时还给他塞钱。
那时候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他没有爸爸妈妈没有饭吃要饿肚子很可怜。
谁知道后来,却被他恶作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