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心中思索一番，面上停步抬头细致打量着这座女神像，装作不经意的问，“温妮，你觉得徐镇长这个人怎么样？”
风来跟在她的身后，盯着她的背影，面色复杂，她一咬牙，跺跺脚，“不怎么样！”
“温妮觉得米拉贝尔修女怎么样？”她唇角微翘起，再问道。
“她我不知道，米拉贝尔修女是一个很好，又不好的人。”提起米拉贝尔修女，风来倒是垂头，看着地面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很好，又不好。想当沉重又复杂的评价，林言再联想到米拉贝尔修女最后死在祷告室，其实也已经明白了些东西。
“那本童话书，温妮应该是很喜欢它的，为什么不带上它？”林言眸光闪动，随意又问了一个问题。
忽有风过，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一只枯叶蝶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在林言的指尖。
风来看到的正是这么一番景象，她眼底晦涩，面上成熟，远不像一个孩童。
“喜欢，是因为我从前羡慕其中的那些主角。现在我仍旧喜欢，可我不需要它了，”她盯着林言指尖静止的枯叶蝶，平静道。
“是么，我上次去看，它还是很干净，有被人好好爱惜。”林言一抬手，那枯叶蝶扇动翅膀飞起，落在女神像眼尾的小痣处。
“那应该是青青姐姐，她总喜欢做这些。”风来仍旧盯着枯叶蝶，平静答道。
林言轻笑了一声，视线从小姑娘的身上重新投到了女神像上，她语气轻松，但其实在话语中投下一道惊雷，“温妮，青青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是莉莲·赫尔南德斯，还是坎蒂丝？”
！风来猛地看向她，眼底难掩震惊，下意识抿紧唇角。这个玩家，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青青姐姐现在的身份本名的确是坎蒂丝，可为什么，她能想到莉莲·赫尔南德斯？
“温妮不知道么？那我还想再问问，莉莲·赫尔南德斯和坎蒂丝，她们是否是同一个人？”风来没有回答，但这并不影响林言继续追问。
风来咬了下唇，面露不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句话，是疑问，也是默认。
“看来是我猜对了，那莉莲·赫尔南德斯究竟是以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存在，还是被如今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