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与云想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外面焦急的候着。
后来没多久,我们隐约听到宫殿里传出女子的呼声,云想说那声音像县主,我们便想要进去找县主。
可邀月殿门口有人把守着,我们二人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情急之下,我与云想便分开行动,云想继续守在邀月殿外,而我则飞快往来时的方向跑,将还没有出宫的老夫人拦住了。
我带着老夫人快速往邀月殿方向走,等我们赶到时,云想被拦在外面已经快哭了。里面传出一阵喧哗声,老夫人带着我们往里闯,当时情况十分混乱。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阵胡昭仪的尖叫声,然后,便见县主满身是血的跑了出来。
我们也顾不得多想,取出县主带来的备用外衣披在她身上,带着县主便往外走。
至于身后发生了什么,我们无暇去想。”
左其星听到这里,问道:“即便你们不知道殿内发生了什么,县主回来总是要说的吧。”
云思摇了摇头:“县主并未提及,自那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县主夜间都会被噩梦惊醒,不得安睡。”
左其星眯了眯眼道:“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相关的只言片语。”
云思想了想道:“没有提及邀月殿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曾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说过,她就不该知道那么多,这才招来了祸患。”
“那你提及县主名节是怎么回事?”
云思犹豫了一下才说:“那日从宫里出来后没多久,县主就怀了身孕,她不说殿内发生了何事,但,但老夫人与国公爷,似乎都是认为,县主失了名节……且那日县主出来时,的确衣冠不整……”
“你既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那先前我与霍景安问你时,你为何知道动手的人是贵妃?”
“县主提到她知道的太多,说的就是贵妃,县主应是知道了贵妃的什么秘密,这才被贵妃忌惮。后来在县主有孕期间,宫里送来许多赏赐,吃的穿的县主都没敢用,有两回,外面大厨房炖了燕窝送进来,县主都没敢吃。
云想见那样好的燕窝倒了可惜,便偷偷吃了,可谁知,吃二碗燕窝吃完,竟是中毒身亡了。那燕窝,便是当时的胡昭仪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