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千回百转,各有计较。
只林雪晴站了出来,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打着圆场道:“表妹何必如此,这黄金虽富贵,青玉却是雅致端庄,同样都是妹妹们的心意,不应厚此薄彼才是。”
这话说的,句句暗指左其星俗不可耐,爱好黄白之物,连点欣赏眼光都没有,又不友爱姐妹。
林雪晴与左其星之间已经没了姐妹情,今日她本是不想来的,可母亲被罚家庙,祖母看得紧,只得不情不愿的来了。
不过也不想对左其星有好脸色就是了。
左其星看她一眼,这个表姐几次三番的挑战她的底线,着实令人厌烦。
而她并没有忍声吞声的习惯,也不爱这种弯弯绕绕。
“雪晴表姐说的是,”左其星从善如流,真诚笑道:“我这人俗气得紧,青玉确实不得我心,不过既然雪晴表姐喜欢,妹妹自然要好好留着,左右再过几天就是表姐出阁的日子,就拿这套首饰来给表姐做添妆吧,也全了表姐的品味与对这套头面的喜爱之情。”
林雪晴笑不出来了。
那套青玉头面就摊开摆在那里,所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套头面上。
青玉的质地十分一般,不够透也不够润,把那套黄金头面卖了,指不定能买个几十上百套这种成色的青玉。
左其星却说要把这套送给林雪晴做添妆。
林雪晴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的丫鬟带的都要比这套青玉的好,左其星这是羞辱谁呢!
可毕竟是她刚刚说出口话,如今可真是圆都圆不回来。
而且提什么几日后她便成婚,她的婚事是怎么来的,提起来真是叫人脸红。
沉默片刻,左其星又捏着手帕装模作样的说道:“表姐与秋月妹妹的感情真好,想来很是有共同话题呢。”
什么共同话题,在座的谁人不知,林雪晴与左秋月最大的共同话题就是,生母都被罚去了家庙。
一时间,林雪晴与左秋月的脸色都阴沉无比,林雪晴更是不顾在场众人的目光,直接带着丫鬟转身出了房间。
房门外,正好与走进来的廉染碰了个正着。
林雪晴冷哼一声,低声咕哝着:“和离妇人也来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