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
可如今看来，她却是清醒了。
只是这装扮，想来，也是没有放心吧？
这么想着，往生老人也不由得有些叹气。
对于情爱一事，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可是，他所吸附的那些生灵，给他反馈了太多有关于情爱的经历。
算起来，他也是个感情丰富的储存者。
只是，到底是没有经历过情之滋味，自然无法体会那些陷入情爱之人的各种情感纠葛。
对于锦娘，他看到她清醒，就已经很欣慰了。
别的，他也不去多想。
锦娘行礼过后，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回话：“是！”
对于往生老人，锦娘自然是信服的。
所以，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她也会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此时就算是清醒了，她也没有后悔自己之前的举动。
只是，她还是有些疑惑对方让她那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毕竟，不管是青木这个外来者还是韩立生这个普通人，此前都与往生老人没有什么交集。
可是，在青木进入这里之后，往生老人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甚至，还专门指派了鲛人凤溪去引对方到自己这里来。
不过，即便是心中质疑，可锦娘依着自己之前的本性，也不曾对往生老人有过质问。
古代女子的那些品德，都让锦娘给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思维，禁锢着她。
使得她即便是个成精的精怪，也有着那些女子的性情。
什么出嫁从夫之类的，那些教条已经将她给腌入味了。
此时，对着往生老人，她也不会说出自己心里的质疑来。
那恭顺的态度，让往生老人自己都有些恍惚。
有多少年，没见锦娘如此了？
在意识混沌时，锦娘所专注的，便是那个被她一直记挂着的负心人。
可现在，意识清醒后，她对那人的执着看着淡了，可那些年所受到的影响，却一直都在。
好在，往生老人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已经多年不曾接触生灵的往生老人，对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