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在慕清娆的头上了。
吕氏变着法儿的膈应她,不是馊了的饭菜,就是府中管事的嬷嬷的排挤。
“二小姐!”念夏一脸委屈,端着食盒,红着眼眶,一边的耳朵通红,不难看出,是被揪了耳朵。
而一旁的荷香暗自得意,得罪大夫人可不是件好事,还好自己聪明,早早投了他主。
慕清娆淡淡看了眼荷香,命她在柜子了翻找出一个钱袋,里面有些许碎银,吩咐道:“你去买些蜡烛黄纸回来。”
荷香点头,她不知道慕清娆要拿来这些做什么,却还是依言小心收起了钱袋。
她眸光冰冷的看着荷香离开的背影,阴冷一笑。
好戏要开场了。
傍晚,夜色如墨。
慕清娆收拾了蜡烛与黄纸,再找了把匕首,才动身走向丞相府的前院正屋,她父亲慕德安的卧房门口。
她故意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燃蜡烛,用匕首割破了手掌,将自己的血滴在第一张黄纸之上。
才将黄纸烧至一半,慕清娆便如期听到了一声怒喝。
吕氏疾步上前,抓住慕清娆还拿着黄纸的手:“慕清娆,你竟如此胆大妄为,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慕清娆温和的笑着,一脸疑惑:“母亲何出此言?”
吕氏指着慕清娆手中的黄纸,与门口仍在焚烧的白蜡烛,摆了摆身姿:“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你们又在闹什么?”这时,刚在书房忙完政事,打算回房休息的慕丞相面色微怒,扫视一周后定格在慕清娆的身上。
吕氏甩开慕清娆的手,一把抱住慕德安的手臂。
“老爷,我今日突感不适,便叫嬷嬷去寻大夫,哪知嬷嬷见到清娆在老爷门口焚烧黄纸,便惊吓的立马回来将此事告知于我。”
吕氏满脸的震惊,就像刚刚才知道似的:“我本不信清娆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可一来便看到……”
慕德安看到自己房间门口还未烧尽的黄纸与一旁的蜡烛,怒火瞬间烧至胸口。
吕氏见状,连忙继续道:“老爷,您先别生气,不如让清娆解释一番,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无缘无故,又怎会诅咒老爷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