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当初真的说了那句话吗？”
宋献音平静道：“说了。”
“为什么呢？您不喜欢齐康导演吗？”
“对啊，我不喜欢总是拍裤裆子那些事儿的导演。”
因为这句话，直接让宋献音荣登好几个论坛的“最讨厌女明星”的首位，也让她本就不好的名声更加雪上加霜了。
网络上突然异常的团结，无论男人女人，只要骂宋献音就对了。
陈泽明看着不谙世事的沈柠七，有些犹豫：“我很看好你，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个角色。”
“当演员吗，总是要不停突破自我的。”
沈柠七认真地点了点头：“陈老师，我很珍惜我的每一个角色，我也有想过转型，我不挑剧本，只要能让我进步的我都接。”
陈泽明看着这样的沈柠七，眼里欣赏极了，现在有这样毅力的女演员不多了。
以前的女演员，全裸的大有人在，不就是导演的一句话。
现在的女演员呢，动作戏要替身，亲密戏要替身，甚至还有些女演员还想要帅的男演员，普通的还看不上。
现在的娱乐圈真的是被资本毁掉了，只有经历过那时候的演员，才能知道那些欣欣向荣的演艺圈。
“那个角色很复杂，她既有人性的恶也有人性的美，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那种矛盾感。”
沈柠七感动极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转型的机会了。
“她的原生家庭很差，早早就辍学当了妓女。”
陈泽明解释道：“我这么称呼她并不是瞧不起她，这是她的职业，我尊重任何职业，而且这是一份了不起的职业。”
沈柠七突然沉默了。
陈泽明继续说道：“我看了剧本以后特别地感动，你知道她的生活环境有多艰难，但是她为了阿军，也就是她的某个客人，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阿军都没想到自己随手做的……”
沈柠七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复杂又深奥的故事。
结果又是妓女的故事。
是不是对于男导演来说，描写一个女人的复杂，就是写她不堪的身世和对男人全身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