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化妆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男人一直弯腰道歉，看着架子比明星还大的宋献音，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旁边的小助理使了个眼色。
“没看见宋小姐的鞋脏了吗，还不赶紧拿纸擦擦。”
小助理擦干了眼泪，蹲下身子就要帮宋献音擦鞋，宋献音不耐烦避开了。
她抽了几张纸，坐在凳子上自己擦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真是恶心死人了。
小助理看着宋献音的动作，默默站在了她旁边。
拍摄的时间特别长，她们拍了一个上午，但还是没拍完，宋献音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看着脸色不善的宋献音，负责人一直在安抚着她的情绪。
要是其他脾气好的明星网红敷衍一下就行了，但眼前这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宋献音美美自拍了几张，她们的妆化得还是很好看的，给姐姐们发几张。
宋献音会给加了微信的大姐备注粉丝等级，每个等级发的东西也不一样，会员群和普通粉丝群发的东西也不一样。
看起来很麻烦，但她很享受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宋献音自拍的时候刚好和身后的小助理对上视线，她看她越看越眼熟，小助理有些狼狈地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宋献音皱着眉看她。
小助理小声说道：“安月可。”
宋献音哽住了，她打量着面前的人：“不是，你怎么在这儿工作，你不是在校外摇奶茶吗？这里给你很多钱吗？”
她看这些毒夫也不像是能给她很多钱的样子。
安月可抓着自己的衣角，她脸有些红：“宋同学，其实我有一个摄影梦，我也想当摄影师。”
“他们不给我钱，但会教我东西，我下午再去摇奶茶。”
宋献音听到这句话实在是不能理解，不给钱还来，就是为了自己的摄影梦，她看安月可是疯了。
她这一天了也没看他们教她什么啊，什么东西都让她拿，又是拽又是骂的，也不允许她看摄影师怎么拍的，靠近了还会被推开，纯纯发泄怒气。
好不容易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宋献音吃着饭，然后看着安月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