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晾衣绳上挂的那些换洗衣服,这下子倒轮到白非墨不好意思了。
但可见以后这是常态,白非墨也就不矫情见外:“谢过叔和婶子。”
赵婶子板起脸:“小孩子家家的,天天谢来谢去累不累?”
白非墨哑然失笑:“累。”
赵婶子也笑了,一家人相互帮衬是应该的,何必谢来谢去。
远亲不如近邻。
“婶子,我想跟您打问下,咱们村里有没有卖笔墨纸砚的地方,定价大概是多少?”
“啧啧…”赵婶子撇嘴,“那些东西可贵了,寻常人家哪买的起呦,咱们村里没卖的,县城里倒是有几家。”
白非墨沉吟,如果没有笔墨,她要怎么样把图纸画出来呢?
远了不说,就说他的匕首和银针就需要她先把图纸画出来,才能找匠人打造。
匕首倒还能搁置一下,可她还应允了孙大夫给他医腿,谁知道孙大夫什么时候来呢?
“那咱们村有没有铁匠铺?”白非墨想着村里人都是干农活的,镰刀斧头这些东西很常见,铁匠铺应该不缺。
果然,赵大婶跟白非墨说道:“咱们村有两家铁匠铺,村东头的卖些大件,村西头那里的卖些精致小件。”
显然村西头的铁匠铺更适合白非墨的需求,只是不知道只通过描述的话,铁匠铺的人能否打造出她需要的银针。
又问了铁匠铺的具体方位,白非墨就要出门去。
“小墨,你等一下。”赵婶子边说边往自己家跑去。
没一会儿赵婶子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两张纸,一支毛笔,一点墨,将东西交给白非墨:“刚才你问笔墨纸砚,想来是有用处,婶就这些,你拿着用。”
白非墨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赵婶子真是处处为她想,也从来不计较自己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