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像她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像她真的偷了别人东西似的。
季歌觉得四肢冰冷,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就像洪水猛兽要将她吞噬。
“我,我没有,是你陷害我。”季歌退后几步,又赶紧将鸡蛋往那个说她偷东西的刻薄女人手里一塞,“还你。”就想落荒而逃。
可她被人群围住,根本跑不了。
大冷的天,季歌急的脑门蹭蹭冒汗。
白非墨和季斌挤进人群的时候,正看到刻薄女人揪着季歌的头发往外扯:“拿不出钱来,就去我们家签字画押告诉我钓鱼地点以示补偿,不然我今天必须要抓你去见村长,把你们一家人赶出坦德村。”
“我不去,你放开我,放开我。”季歌挣扎不开,张口向刻薄女人的胳膊咬去。
“嘶~”刻薄女人吃痛,一把将季歌甩了一个趔趄,又紧上前两步抬手朝季歌脑袋呼去:“小杂种,敢咬老娘,我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季歌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缩在那里就像一只流浪街头的小猫,柔弱的双肩不住颤抖。
“卧槽,哪里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混蛋。”刻薄女人的手被人从半空中架住,她怒从心中起,尖声谩骂。
白非墨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朝着刻薄女人的脸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刻薄女人打蒙了。
这个女人和之前葛琼华不一样,葛琼华再怎么说也是白非墨的长嫂,这时候的人讲究长嫂如母,又有些愚孝,她处处占理的情况下对葛琼华动手说不定都会惹来是非。
所以对葛琼华和季家那些人,白非墨势必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位置上,博取大家的同情心后再徐徐图之。
除非发生足够大的事儿,不然她就得为季从云那个已死之人守三年活寡,这期间,她就是季家的儿媳,分家之后也免不了偶尔被掣肘。
但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刻薄女人也想来她家门口闹点事,那白非墨就得让她长个足够大的教训,免得找缝钻的一些个苍蝇到处飞。
白非墨听的清楚,谁家丢了鸡蛋会问人要钓鱼的地方做补偿?这分明就是别人设了个圈套,让善良的季歌入了坑。
这些人为了点蝇头小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