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一个!”沈蔓西举杯,和安慕洲碰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确定喝酒?”安慕洲有点怕。
沈蔓西抱着杯子笑起来,“放心吧,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她那天心情太差,喝的是很烈的洋酒,又喝的急,外加感冒发烧,才会失态。
想起那天的窘迫,沈蔓西羞愧不已,再次向安慕洲道歉。
“那天太丢人了,希望安医生抹去那天的记忆,只记得活泼开朗的沈蔓西。”
安慕洲忍俊不禁,端起啤酒,和沈蔓西碰杯。
“好,只记得现在的沈蔓西。”
沈蔓西抿嘴一笑,眸光潋滟,熠熠生辉。
“笑什么?”安慕洲喝了口酒,问道。
“安医生忽然变得可以正常说话,我还有点不习惯。”
从大学认识安慕洲开始,他就没和她正常说过话,总是呛人呛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安慕洲哂笑一声,“你喜欢被虐?”
“才没有!”
沈蔓西和安慕洲喝了两个啤酒。
沈蔓西脸颊微红,似染上夕阳云霞,格外的美。
安慕洲有一瞬看得痴了,喉结微微动了下。
“怎么这么开心?”安慕洲忍不住问。
他很想听,沈蔓西是因为他才会如此开心。
“享受美食,又有人陪,不值得开心吗?”沈蔓西笑得眉目微弯。
安慕洲还算满意这个答案。
“这么容易满足?美食就能把你收买?”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以天天送她美食。
沈蔓西雪白的手指支着下巴,“有句话不是说,知足者常乐嘛!人要懂得知足。”
安慕洲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低缓开口,“在我面前,不用强颜欢笑。”
他的一句话,将沈蔓西脸上的笑容彻底撕碎,朝着四面八方裂开,仿佛最后一层伪装被掀开,赤裸裸展现在人前。
她慢慢放下酒杯,手指一会抓紧,一会放开,如此反复几次,垂眸苦笑。
“其实还好吧,这几天我认真想过,或许我爱上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他给的承诺和山盟海誓,是我对家的幻想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