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陆软软挑了间客房,舒舒服服的躺下了。
今天又是跳机又是结婚,忙得几乎没落脚,沾床没多久,陆软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香甜,房间门便被打开了,御枭转动着轮椅,缓缓的到了床前。
看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陆软软,极为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这女人,睡姿还能再豪迈一点吗!
身上那件绵绸的长裙皱巴巴的挤在一起,露出大片嫩白色的肌肤,墨色长发肆意倾撒在枕头上。
陆软软丝毫没察觉到床边有人,嘤/咛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一不小心,裙子堪堪遮住大腿,眼瞅着就要走/光了。
御枭眸底的沉郁越发厚重,嫌弃无比的转动轮椅,准备离开客房。
恰逢一阵风吹过,吹开了陆软软胸/前的墨色长发,隐隐约的,有一块青色的胎记露出边缘来。
脑子里电光火石,御枭想到了今天一起跳机的那个女人。
在河中打湿/了衣服后,他看见了那个女人胸/前也有一块胎记……
鬼使神差,御枭伸出手去,想要拨开陆软软的衣服看得更真切。
手刚刚触碰到那温润的肌肤,陆软软便猛然睁开了眼睛。
满是疤痕的脸颊上,琥珀色的杏眸却格外澄澈,宛如山间小鹿,警惕又防备。
“你想干什么?”
陆软软拢紧了衣服靠在床头,心中暗叫一声大意了。
她平时身旁五米有人靠近都能轻松察觉,而今天却险些被御枭给扒了衣服。
都怪这客房里的熏香太催眠,害她睡得太死!
不过,这御枭到底什么毛病?
之前吼着让她滚,现在又主动凑上来扒她衣服。
难不成精神分裂?
再说了,她长这个样子,御枭居然还能下得去手,可真是太饥/渴了!
御枭看着面前的女人表情急剧变化,最后满是嫌弃和鄙夷看向自己,骤然俊脸阴沉得能拧出墨汁来。
“收拾好就滚出来,我让管家送你回陆家。”御枭沉声道。
回陆家?
陆软软眨了眨眼睛,这是打算赶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