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两断再无瓜葛?女人的话你也信?”
白徵羽:“…………”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郑重提醒一下天子大人,她其实也是个女人呢。
同时她又很奇怪,这两人是在打哑谜么?
白煌见她这个样子,又稍微解释了一下,
“断发真能折首么?”
“不能。”
白徵羽老实回答,一个是假杀,一个是真杀,哪能一样。
“那不就行了,这傻女人今日被我那般逼迫都下不去手,正如她所言,她已经输了。”
“输了,就怎么样呢?”
“怎么样?”
“以后你会懂的。”
白煌摆摆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显然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女人他暂时懒得对牛弹琴。
一个女人输给了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能怎么样呢?
从她认输的一刻起,她只会一败涂地,越陷越深。
她是走了,但她的心已经留在了这里,留在了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青年身上。
白煌杀弱忘忧之时就已经说了,
此为,不破不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