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药水刺激而微微颤抖,却一声不吭,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
处理完伤口,张昭站起身:“吃的,换洗的衣服。这几天老实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外面不安全,对你,对我,都一样。”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龄抬起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声音细若蚊呐:“……嗯,我不跑。”
张昭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觉得麻烦。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想了想,还是回头补了一句:“等秦明和陈家的事解决了,你就自由了。想去哪儿去哪儿,没人再管你。”
这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陈龄心头。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彩,带着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自由?她这样的人,真的还能有自由吗?
眼看张昭就要拉开门离开,陈龄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从床上冲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张昭的腰。
张昭身体一僵。
“张昭……”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体……你要是不嫌弃……”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语气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愿意……给你……”
……
第二天,张昭离开旅店时,天色才蒙蒙亮。
昨晚那点小插曲,他没太放在心上,麻烦暂时安顿好了就行。他现在精神头很足,甚至有点期待今天749局里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刚到749分局门口,就看到两个穿着僧袍的人也正要进去。
其中一个正是了尘和尚,他身边还跟着一位,看着也二十多岁,但气场完全不同。
这和尚身材魁梧不少,面容刚毅,眉宇间自带一股肃杀之气,手里捻着一串看起来沉甸甸的金属佛珠,眼神锐利,不像了尘那般温和。
“了尘师父。”张昭上前打了个招呼。
“阿弥陀佛,张施主,早。”了尘合十回礼,随后介绍道,“这位是贫僧的师弟,金刚堂,了燃。”
了燃和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