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美美,往后平平安安一切顺遂。”
“谢大哥教诲!”顾十安一个头磕到地上,“谢祖父祖母,谢爹和娘。”
“好,好,乖,你们都起来吧!”林东望抬手压了压眼角,拭去泛起的泪光。
林南风吸吸鼻子忍住眼泪,嬉笑着逗他开心,“大哥,你可得准备见面礼,还欠着我安安的见面礼呢!”
“备着呢,备着呢,一会儿我让人去取。”林东望连连点头,“安安有,了空也有。”
虚点两下林南风,“没你的份!”
“哎呀,那我岂不是亏了。”林南风怪叫一声,稍顿片刻想起来,“安安,师父呢?不是说师父和你一起来雁城吗?他老人家呢?”
“他说去趟北境找找在劫,过几天再绕回雁城。”顾十安四处看了看,“韩宇泽呢?”
提到韩宇泽,林东望和林南风相视一笑。
“那小子在后厨盯着呐,说是给你准备膳食,其实就是害臊不敢来见咱俩,怕叫二叔二婶不自在。”林南风贼兮兮笑着。
顾十安跟着扬起唇角,随即话锋一转,“大哥,我着急离京,没去胖子面馆帮你带话。”
她怎么都没想到,胖子面馆的夫妻俩是林东望埋在京城的眼线,特地让他们在镇北王府摆摊,每年王府中人生祭死祭时,他们远远烧些纸钱祭拜亡魂。
别说她没想到,秦砚礼都没想到,机缘巧合下想就近找个地方看看镇北王府的面摊,出手帮着他们弄了个铺子,没想到绕了一圈是自己人。
难怪他们一家子嘴紧,秦砚礼时常利用他们铺子进进出出去镇北王府后巷转悠,他们从来不多嘴问,旁人探听消息问起也别想从他们嘴里套出来任何话。
“无碍,我给他们捎封信,若是京城有异动,让他们尽快撤出来免遭杀身之祸。”林东望长吁出一口气,“京城目前形势如何?”
顾十安摇摇头,“我离京时,满大街都在议论信阳王的死是不是皇帝手笔,信阳王妃进宫见过太后回王府便闭门不见人,朝堂上双方掐得厉害。”
她知道的就这些,更深的朝堂斗争她也不太明白,只将京中大小事宜转述给两人听,这些事让有脑子的出脑子,她只能出力,动脑子的事儿不太适合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