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听见了。
信阳王妃身边的人去灵堂找秦文睿的小妾挨个传过话，好几个小妾恨不得当场指天发誓对秦文睿一条心，对王府更是一条心，死都不会离开王府。
只有少数几个小妾的眼眸中闪过光亮，待回去同姐妹们商量，听她们七嘴八舌分析一通后，眼眸中的光亮慢慢消散，整个人比先前更加沉寂。
魏宗言死后，无论是王府还是魏府都平静下来，仿佛前几天的杀戮是幻象。
可京城上下谁都睡不安稳，在沉寂了三天后，信阳王府又死人了。
秦文睿的一个小妾死在房内榻上，头颅不翼而飞。
这也让顾十安见到了信阳王妃的狠辣与手段，因着前几日王府想放这些小妾离开的消息传开，不少人觉得信阳王妃颇有人情味。
谁能想到小妾的死是信阳王妃一手策划，杀手更是在行凶时失手被擒。
用对王府已经毫无用处的小妾和一个暗卫，暂且稳住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官位。
还一并震慑住秦文睿那些心思浮动的小妾，后院安宁，太后一党的颓势似乎也堪堪稳住了。
这回顾十安是真正见识到了这位王妃的狠辣手段，虽没瞧见她命人办事，也没看到杀人。
但她闻着尸体上的味道就知道压根不是原来那人所为。
信阳王妃在听嬷嬷说事办成时，她的脸上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好像死的只是院中不起眼的杂草，连哀叹一声都没有，只是冷冰冰吩咐嬷嬷将尸体厚葬，善待小妾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