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会儿,“起码我没查出来威震镖局是他家的,我查到的可没这么有银子,也没镖局这样打探消息收风快的行当,倘若是我自个儿查出来的,怕是会把韩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审一遍。”
“哎哟,挺大的官威啊!”林南风很想轻快调侃他一句,让气氛轻松一点,可惜笑得有点儿勉强,今晚的事得消化好久,发现已经说了很久话,“不早了,安安怎么还没回来,伤的挺严重?”
他没避忌人的自言自语,秦砚礼看他这副样子不由得笑起来,“真没想到你会娶妻,她身手不错,你哪儿找来的?”
说到自家娘子,那是今夜最轻松的话题,先前说的那些一句比一句沉重,压抑的他们两人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说自己事情是一回事,提到安安有些神奇的事情他是一点儿都不多嘴。
“功夫好,打小练的,对我也好,她跑镖挣银子。”林南风简单说了几句,还是将话头扯到别处,“你一直想查应府,又忌惮应府的护卫,如今能说了吧,要找什么人?”
方才不想说也不能说是不晓得你是镇北王府的林南风,如今都该说的不该说的说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应……谁?”刚张嘴,秦砚礼听到军帐外有些细碎的声响,怕有人偷听立即掀开帘子出去。
林南风紧跟其后。
军帐外的地上躺着个昏迷的男子……
而昏迷男子的前头蹲着——“从哪儿跑进来的小黑狗?”
去抱小黑豹的林南风,双手在空中一顿。要不是今日心情实在过于沉重,他是真的很想笑的。
“这不是小黑狗,是我娘子——和我一起养的小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