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大胜。”林南风说的笃定,对秦砚礼来说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何以如此肯定?”
“反正不是大胜。”他没记错的话,韩宇泽提起过他义父讲过,玉佩少了一块,是家中长辈所赠。
大胜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除了是自家兄弟,林南风很难去想是别人。
“林大山当年请的老大夫,说的那个脉象你还记得吧?明明没脉搏了,突然又有了。”林南风指指自己的鼻子,“你说会不会情况跟我一样?”
“借尸还魂?”秦砚礼摸了摸下巴,随即摇摇头,“说不准!这么巧这人身上有你的玉佩?”
“老大夫有没有说那人的长相?”林南风目光灼灼盯着他,“你肯定问很清楚,身形外表像大胜的男子,大胜除了比我当年矮之外,外在和神态与我相似,是哪里让你觉得是大胜?”
“胡子拉碴看不清脸,人会在破庙里你想想能多体面?脏兮兮的,邋里邋遢!会让我觉得是大胜……”秦砚礼看他一眼,“镇北王府怕是就这么一个活口了,会功夫,有你的玉佩,我能想到的只有大胜,老大夫说的身形和大胜也像。”
顿了顿继续道:“你若说是有你这个情况,那我可就真说不准人是谁了?”
“我知道他人在哪儿,我能去找他。”林南风有点迫不及待,“那时候小北还活着一定不会是他,玉佩是老祖宗得的玉料,一代传一代。”
他快速将韩宇泽找玉佩一事说了一遍。
“会说出家中长辈所赠这样的话,只能是我大哥,我爹和我祖父吧?”林南风忍不住激动起来,“我得去找他,要去试探一下,先写封信给韩宇泽,到时候去拜访更顺理成章……”
“你先坐下来,冷静一点儿!”秦砚礼思忖片刻,“我听林禄禀告过,流水席那日,马车的马是战马,我有印象。”
“你查过!”林南风说的笃定。
本就是因丹青被虐杀派人查的,见到有钱公子还有战马,肯定会留个心眼将人查底掉。
“我查到的韩宇泽家世,和你说的并不一样。”秦砚礼拧了下眉头,“我查到的无可疑,雁城的寻常商人,确实有马场养着马,都是寻常马,拉车的战马是退役或伤病的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