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半大小子,他嘴是真紧,什么都不肯说。”秦砚礼摇了摇头,“林大山天天练武,一定是那人教的,他们既然有师徒情义,说不准大胜会回来找他,毕竟大胜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你找了人盯着林大山?”
“确实盯过,后来林大山死了就没盯着了。”
林大山没了,盯着也没有意义,而且盯住林大山以来也没书信往来,连字都不识几个,恐怕真的不会再来找他了。
“也对!”林南风点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
秦砚礼话锋一转,“后来又找人盯着林家了。”
“又盯?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林南风挑眉看他。
“侍卫当年换的那块玉佩,又意外到了我手里。”单单因一块玉佩易主,当然不会让秦砚礼重新盯上林富春。
“玉佩在一家铺子里见到,这块玉佩是从尸骨上扒下来的,我留心吩咐人查了一下。那人去捡山货,见到一具尸骨,玉佩是从尸骨手里扒来的,前几日山体滑坡,那人觉得尸骨不知道是哪座坟里冲出来的,山里有好些坟被冲垮了。”
林南风晓得不会只因这样要继续盯林家,一定有其他缘由,他静静等着小十二继续往下说。
“本就是我侍卫的玉佩,玉佩自然还给他,戴在身上后居然有个人认出这块玉佩,且这人还是梅花坳的人。”秦砚礼对上他的目光,想看看他有没有察觉有人在盯着林家。
功夫没了,敏锐还在不在?
“林禄?”林南风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还有他的媳妇周氏!”
秦砚礼欣慰点点头,明知眼前的年轻人是昔日好友,可知道他空白了三十多年,照样是二十岁时的心性,不晓得为何总觉得像是在看一个晚辈。
虽然外表看起来不仅仅是个晚辈,秦砚礼当年努努力都能有这么大的孙子了。
“是!”秦砚礼没有否认,“林禄看到玉佩后说是他同村兄弟的,玉佩要用来传家的,根本不可能卖掉或者给人,他听说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那尸骨还不一定找到坟地,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同村兄弟客死异乡。”
“里头的事我肯定不会和他说,应允他回乡看看,何况他待的军营跟清河镇也不远,我让我的侍卫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