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生吗?这可是吃饭的手艺!”王五咬了口包子,“那赌鬼昨儿个和我们上赌坊,还真当我们哥俩是靠着跟衰鬼反买赢钱的,他跟着赢了不少,不愁银子花,他这几日指定拿我当祖宗供着,踹他都不走。”
“别只顾着带他赌,引着他办点儿正事儿。”
“您老放心吧,我心里有成算。”王五想了想,凑过去小声问道:“福伯,少东家究竟要找什么?让那赌鬼查,还不如我们自个儿来。”
“不该问的别问,少东家还能坑你啊?”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赶人,“走走走,回去把人给我看好咯!”
王五乐呵呵应了声,转身从后门绕了出去,拐过巷子经过大门时差点儿撞着人。
看对方是姑娘,忙不迭退后一步扯着嗓门赔礼,“抱歉,我莽撞,没看路,伤着没?送你去,医馆,找大夫?”
顾十安觉得这人说话挺逗,多看了他两眼,粗犷豪迈浑身酒味,蓄着胡渣有些邋遢。
“没事!”留下一句,迈步进了镖局。
王五看了眼她腰背笔直的身形和轻盈的步伐,看了眼镖局的招牌猜测是面生的镖师,为镖局里添了高手暗喜,塞了口肉包迈步走远。
顾十安进了镖局直奔议事堂的方向,一路行来瞧见好些个面生的镖师在忙着卸货往库房搬,她不好打扰便径直往里走。
在校场附近瞧见了福伯,上回来小猴子同她说过福伯在镖局里打杂,大大小小的事儿都知道,镖师常年在外奔走不一定何时能遇上,想请教也难,遇到不明白的问福伯准没错。
“福伯!”顾十安唤了一声。
听到动静,福伯转过身,瞧见是顾十安吃了一惊,“你……你回来了?是衡爷找着你了?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说着往她身后看了看,没看见衡爷和小猴子,“你自己回来了?伤着哪儿没有?”
“无碍……”想到林南风的吩咐,不说受伤很难解释失踪几日的事,改口按他教的说,“当时受伤遇到个路过的好心人搭救,听我昏迷之际还念叨着清河镇,恰好好心人要路过清河镇就把我带回来了。”
“那可得好好养伤,别仗着年轻就不当回事儿,我得去给衡爷报个信,他们还在府城找你!”福伯注意到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