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是个拖油瓶。”
凯尔希直言不讳。
她又问江徽:“那你为什么不跟着阿米娅?”
江徽也是有理由说的:“我要保护这个拖油瓶呀!”
凯尔希被呛得说不出话,她干脆直接拿出终端给阿米娅打电话。
“阿米娅,你还好吗?”
电话里传来阿米娅的声音:
“我很好,凯尔希医生。”
听到阿米娅无事,凯尔希方觉少安。
“我现在打算和红去切尔诺伯格一趟,几只侦查小队传来了情况。你这边怎么样?”
“我和陈长官在一起。”
凯尔希边打电话边给博士做手势:
“我让博士和江徽来找你,我先走了。”
“好的。”
凯尔希挂断电话,快马加鞭地赶往切尔诺伯格,博士愣愣地望着凯尔希的背影出神。
“发什么呆呢,走啊!”
江徽拉住博士的手,慢悠悠地向贫民窟走去。
“贼厮鸟,你没说谎吗,她真是我的女儿?”
不知为何,博士心中荡起了莫名的涟漪。
“那我老婆呢?”
好吧,博士还是那个喜欢瑟瑟的博士。
江徽随口说道:“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哇哦!all !”博士欣喜若狂。
“你的朱砂痣做鬼也不放过你,你的白月光被你亲手变成了鬼。”
“……听起来是个悲剧。”
“就是个悲剧,一年后你就要见你的大舅哥了,想想该怎么说吧!”
博士义正辞严地说道:“我必须要问他,是谁杀死了我老婆!”
江徽:“………”
我看过很多蓝天的云,也走过很多地方的桥,却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人。
“不都说了吗,是你弄死的,你全责!”
博士突然又换了一个话题:“她长得好看吗?”
“好看啊!”
博士神色笃定:“既然好看,那肯定不是我弄死的!事情必有隐情!”
江徽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博士可不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