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甚好。”
江岳抚额蹙眉:“塔露拉,我姐姐那事…”
“都说在外面要称职务!”
“领!袖!”江岳心情略有不爽,以前的塔露拉可不会在称谓上说什么
越活越回去了,他心里想。
“我会过去与之交涉,你不必管她。”塔露拉扭头看向江岳。
“只要她不背叛,可允姑息。但敢弃同胞于不顾,我不愿徇曲。”
“姐姐她…”
“行了,”塔露拉放缓语调“孰忠孰奸,我尚能明辨。”
要以大局为重,岂可为个人私情所困之?
江岳不断告诫自己,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放在刀柄上。
我应当自己去问个明白,毕竟是血亲,不该只信一面之词。
哪怕是塔露拉。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在回望,塔露拉已无踪影。
“她跳下去了,”碎骨说道“谁让她是德拉克呢?身板硬得像块钢,这个咱学不来…”
话音未落,江岳也跳下去了。
“你们……”碎骨竟无语凝噎
“好好好,一个德拉克,一个萨卡兹,逼也没少装,饭也没少吃。”
碎骨一边走楼梯一边嘟囔:“你们厉害,我给你们大拇哥。”
视角调回
罗德岛一行人在路上与sut的小队成功汇合。
w还是守信的,说不杀他们就不杀他们。sut自己形容他们与萨卡兹雇佣兵的战斗像拍电影
乍一看有烟无伤,走近一看还不如乍一看……
“诸位,前面就是出口了!”江徽指着前方说道
“博士,烦请再坚持一下!”阿米娅拉着博士的手一刻也没松开。
“阿米娅小姐,你不关心关心我吗?”背着博士的干员哀叹
“抱歉,”阿米娅歉意地笑了笑,“也请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该干员眼前一亮,这个笑容由我来守护!
“气温怎么变高了?”
ace抹了把汗,整个后背都浸湿了。
“慢着!”江徽突然停下
“怎么了吗?”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