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卫生,已经两个多月了。
这六十多天,期间江野只因为外出任务实在回不来,而中断了几天。
渐渐地,他也从一开始的看上一眼,变成待十几分钟。
然后又开始帮忙做点琐碎的家务,到现在安装上了监控。
江野的手指颤了颤,一种隐秘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负罪感和背德感交织着,让江野的内脏都开始有些战栗。
江野坐在之前那个纯白的房间里,那张纯白的、好似病床一般的床上。
他深呼吸着,试图缓解自己五脏六腑的颤抖。
江野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中那平板大小的监控显示器。
画面中,贺沉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玩着通讯器。
他指尖敲动间,像是在打什么字。
那是,联系人的页面。
江野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
是谁?
贺沉那么晚还要联系谁?
他是在给谁发信息呢,都发些什么?
当第一个问题出现时,下一个问题便接踵而至,江野几乎是无法控制地继续深想下去。
但江野很快又意识到,这是一种有些不太正常的探知欲和占有欲。
江野看着手中的显示屏幕,忽地回过神,他在想什么呢?这远超出了担心和保护的界限。
江野清楚的明白,可是视线却无法从显示器的屏幕上移开。
最后,江野像是被手中的显示器给烫到似的,他猛地松开了手,听着自己猛烈的心跳声,任由显示器掉落在柔软的床被上。
江野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赤红的眼眸中透露出些迷茫,纯白的睫羽颤了颤。
他刚刚,怎么会对贺沉有那样的想法
明明,只是看着贺沉就好了,为什么还……?
此时,室内不太明亮的光线朦胧地笼罩着江野,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江野过于苍白的肌肤像是散发出着一层幽光。
窗外早已是一片黑暗,只有天空中还亮着零星的星光。
江野的纯白的长发垂下,落下的阴影在他的脸颊上形成一道斜斜的切割线,让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神情莫测,而另外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