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带着一丝哽咽,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一哲,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林一哲轻轻拍了拍背上那略显破旧,却承载着全村希望的药篓,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声音中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那疲惫感从沙哑的嗓音中清晰可闻,却又透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说道:“大伯,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草药都齐了,小娃的病有救啦!”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仿佛带着神奇的力量,让王大伯原本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那紧锁的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些。林一哲的笑容里,既有对成功采药的欣慰,也有对小娃病情的关切。
这时,村里出了名的 “大嗓门” 刘婶扯着嗓子喊起来:“哟,林大夫,你这一去可把大伙急坏了,听说山里可危险了,不会碰上啥猛兽了吧?” 刘婶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如同上演着一场精彩的戏剧。她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两颗铜铃,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时而模仿老虎的凶猛扑咬,时而比划着毒蛇的蜿蜒爬行,仿佛她自己就置身于那危机四伏的山林之中,亲眼目睹了所有惊险刺激的场景。刘婶的动作夸张又滑稽,引得周围的孩子们哈哈大笑,纷纷围过来,仰着小脑袋,一脸崇拜地听她讲述。她的声音在村子上空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狗剩一听,赶忙抢着回答,脸上眉飞色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刘婶,那可不,老虎、毒蛇都让我们给撞上了!那老虎嗷呜一嗓子,震得整个山林都嗡嗡响,俺们耳朵都快被震聋了,感觉脑瓜子都在嗡嗡直颤;那毒蛇吐着信子,又粗又长,比俺胳膊还粗呢,红通通的信子一伸一缩,吓得俺俩腿肚子直打哆嗦!要不是林大夫足智多谋,想出了各种办法应对,俺们说不定就永远留在那山里,回不来喽!” 狗剩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双手在空中使劲比划着老虎的庞大身躯和毒蛇的恐怖长度,身体还不时做出躲避的动作,一会儿往左闪,一会儿往右躲,引得周围的村民们一阵惊呼,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声。狗剩说得唾沫横飞,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他的讲述让村民们仿佛身临其境,对林一哲的敬佩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