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
中年大夫半信半疑地凑上前,只见余晓指着伤口处细密的缝线,耐心解释道:“伤口过大,若只是简单包扎,难以愈合且易感染。我以羊肠线缝合,既能加快恢复,又能减少疤痕。此乃古法医术,虽看似粗犷,实则精细异常。”
“原来如此,是贺某孤陋寡闻了,在下佩服佩服。”
中年大夫眼中满是敬佩。
“您过奖了,这也是和我师傅学的而已。”余晓忙把锅推给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看着朝自己讨好笑着的余晓,也懒得拆穿她。
“真是名师出高徒啊!”中年男子忙对林老爷子做了个辑。
林老爷子摆摆手,没在理会他们。见没自己事了,便走至刚刚看书的位置,拿起桌上的毛笔,开始开药方。
整个过程,萧睿都强忍着,好几次差点就要晕过去,但最终凭着坚强的意志硬是撑了过来。
余晓把萧睿嘴里含着的棉布给拿了出来,只见叠的整整齐齐的棉布已经被咬到变了形,两排清晰的牙印很深,如果不是棉布太结实,恐怕就要被咬烂。
余晓把棉布放在一边,又拿出帕子给萧睿擦了擦从额头一直流到脸上的汗珠,轻声说道:“你很勇敢,手术很顺利。”
萧睿的鼻尖充斥着淡淡药箱,也让因疼痛而浑浑噩噩的萧睿清醒了几分。听着耳边余晓得夸赞,萧睿无力的冲余晓笑了笑说道:“谢谢,您的医术很好,谢谢您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