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狗。”
“反弹!你才是狗呢,快点出来!”
暴雪打开门接着输出:“怎么,你妈炸了?这么急着跟我分享喜悦。”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凑人数,毕竟你妈的葬礼跟你的脑子一样空空荡荡。”
……
五分钟后,邱妈的电话里传来邱诗月的哭声:“呜呜,妈妈,我被骂了。”
邱妈:“呜呜。她竟然说我老。”
母女俩对着哭了半个小时。
邱诗月说暴雪骂她,邱妈就跟着哭一声说“我哪里老。”
这半个小时邱诗月的检查没写一个字,更何况她还要查字典写,抹着眼泪说:
“先挂了妈妈,我检查还没写完呢。”
挂了电话刚拿起笔正准备写的时候,有人敲门。
她打开一看,是二队的女队员:“我闻见一股臭味是从你屋里传出来的,你屋里死老鼠了?”
“我刚来,怎么可能有老鼠。”邱诗月怀疑她是不是暴雪找来的人干扰她写检查的。
女生对着空气又闻了几下,确定就是这个屋子。
往邱诗月身后看去,突然看见她背后阳台上随手放的一个分不清颜色的包包。
“好像就是那个东西臭,你也不知道洗洗,诶,怎么看着好眼熟……”
“你见过?”邱诗月激动了,“刚才这个包在楼下,不知道被谁扔到垃圾桶了,你看见是谁了吗?”
女生言词闪烁:“没有……反正你快点洗了吧,这也太臭了,臭的睡不着。”
她记得这个包。
就是她和她朋友以为是没人要的,撺掇阿姨扔了的那个包。
这也不怪她们,这包都看不清颜色了,还真以为是谁没有公德心扔那的。
她走后,邱诗月看着阳台的包感到无力,又给邱妈打去了电话。
“妈妈,怎么洗衣服?”
“你怎么可以洗衣服?!不行,我去让那个暴雪给你洗……算了孩子,你还是学着洗一下吧,等妈妈哪天有空去找她家长告状,让她爸妈教育她,她就不敢对你不好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邱诗月只能说好吧。
然后在邱妈的指导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