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跟俩尖叫鸡住一块。”
莎莎问鳗鱼,“她咋了?”
鳗鱼叹口气,把暴雪的手掌翻开给她看。
……
洗手间内,鳗鱼在雾面玻璃后洗澡,暴雪站在洗手台前洗去满手血污,莎莎倚靠在门框上,时不时投喂暴雪两口薯片。
“你真让粉丝来香港看你比赛了?”
暴雪苦笑:“如果邱诗月算我的粉丝的话,你觉得我能使唤的动她吗?还有,她顶多算黑粉。“
莎莎点头:“她不在队里待着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暴雪不知道。
反正这个邱诗月,总能钻一些空子溜走,教练知道后罚个检讨,跑跑圈,再重的还真没有了。
为啥呢。
【因为我要尽量控制事情走向,邱诗月的离开必须要与你有关】
大变突然出声,暴雪吓得一抖,门口的莎莎也跟着一抖,薯片都掉了几块,心疼的不行。
眼疾手快的捡起来,塞暴雪嘴里。
人在打电话或者专注干一件事的时候,你给他什么他都接着。
暴雪没注意听莎莎骂她一惊一乍,只在脑海中回应大变的话,顺便把薯片嚼碎了咽下去:
-我打个比方,就拿偷跑这事说,如果她真的因为偷跑被教练赶出去,算我任务失败是吗?
【是的】
-那如果说,是我设计她偷跑,然后教练把她逐出国家队,算我成功?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判定还要看具体情况】
暴雪明白了,她想到了个好主意。
-那我可以引诱她犯下大错,比如杀人放火之类补可饶恕的错,教练不开除她,法律都要剥夺她政治权利了。
【有风险,她会被赶走,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要在这待到巴黎奥运会,你有把握在这段时间里,这个世界的帽子叔叔查不到你吗?还有,钱邱诗月为了自保,很难不会供出你拖你下水】
说的有道理。
唉,说来说去,好像只能等着邱诗月自己犯错,然后错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炸开才行。
-要不然我赌一把——你盲盒里面有没有炸药?我直接跟邱诗月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