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她自幼在孤儿院长大，见到的人性的龌龊跟网曝比起来，只是小事一件罢了。
这有什么的。
“你有这个心态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傅砚辞无奈笑笑。
见她没有发怒，他的情绪也随着缓和下来：“姜糖虽然没有直说。
但她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你卖假古董，还把你当时说的话放出来。”
说罢，傅砚辞放了一段录音。内容就是她亲口承认没古董的那一段。
姜早嗤笑着。
她怎么还在抓着这个不放？
“所以——”
傅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姜早迎上他的目光：“也不是真的。”
傅砚辞：？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玩什么哑谜。”
他气笑：“黄金公关时间快过去了，你不配合，我们怎么澄清！”
姜早反问：“为什么要澄清。难不成澄清了，大众就会相信我的古董是真货吗？”
傅砚辞语塞。
“那就继续让谣言传下去？你不怕以后没人来买？”
姜早拍拍他的肩膀，手掌顺着他的身材曲线，一路往腹肌抹去。
那结实的触感，让她吸了吸口水。
见傅砚辞越来越黑的脸色，她连忙道：“我就是要让谣言越来越大。
你瞧，这场拍卖会傅家有多花宣传费吗？
至于口碑什么的不重要，随着时间，潜藏在海水下的冰山总会浮现的。”
姜早笑道：“傅少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走着瞧~”
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她。
傅砚辞的内心深深触动了一下。
她在他眼里是那么渺小，但她的骨子里蕴含的自信和聪慧，又是那么耀眼。
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睛。
姜早……
这两个字，被他刻在心上，成为抹不去的印记。
——
小饭馆
等姜早应酬结束，她抱着已经睡着的小溪儿回来，将她跟裴砚书放在一块睡着后，这才舒展着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