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存了这样的念头,刘一手再见到高娇娇时就不免觉得可惜。
高娇娇留意到刘一手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她懒得琢磨,便找机会直接问了。
刘一手被高娇娇扯到柴火垛后面,见四下无人,不由很是别扭。
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刚死了丈夫没多久的小寡妇单独相处,被人瞧见,怕是不太好吧?
高娇娇见刘一手左顾右盼,面红耳赤,不由更加狐疑,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刘一手吓坏了,赶忙摆手,
“没没没,我可没有。”
悄悄跟过来,躲在旁边偷看的杜衡、张狗子、高春花和杜映梅,见刘一手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都忍不住想骂他一句。
没有你脸红个屁啊!
高娇娇也觉得刘一手表现的很心虚,手一抬,把刘一手困在墙角,眯着眼睛压低声音再次问道:
“真没有?”
刘一手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这姑娘到底想干嘛?
离他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啊!
高娇娇见刘一手这副快撅过去的样子,大发慈悲收回了手,没好气道:
“那你总盯着我一脸心虚的样子干嘛?”
刘一手恨不得大喊“冤枉啊”,他什么时候盯着高娇娇看了,还一脸心虚?
可看高娇娇绷着脸,和已经攥紧了拳头。
刘一手不敢辩驳,只得老实交代了事情经过,说出了自己的为难。
高娇娇听完,很是无语,
“为什么不能选女子?女子怎么就不能行医了?”
刘一手更加无辜委屈,
“我们经常半夜三更被叫去上门看诊,女子孤身前去,只怕会有危险。
有时急需一些特殊药材,我们还要进山采药,一去好几天,女子进山采药不方便啊。
还有来医馆治疗外伤的男子居多,伤在四肢腰腹也就算了,要是伤在臀部、大腿根,甚至那个,那个子孙根上,女子要怎么看诊医治?”
高娇娇被问的无言以对,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行医确实困难重重。